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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如初见【司空震×杨玉环】

第五章    愿得一心，不相离（三）

   

 司空震此刻只想对玉环行使他的特权，大掌顺着她不堪一握的柳腰攀上了含苞待放的花骨朵，轻抚流连。餍足那有着隔阂的触感想更进一步时，玉环动作比意识更快地挡着他探进衣裳手，想到了之前的那个夜晚，她仍然有些慌张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司空震近在咫尺地盯着玉环的脸庞，喉咙喑哑地问着：

      “还是不可以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可不知为何，在司空震的反问下却会让自己像泄了气一般，若是一再拒绝他就像是有所亏欠般地心虚。素手缓缓松开，无声地默允了他今夜的诉求。

   

    “先回寝室沐浴吧…”玉环说罢脸又红了几分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司空震见状便开怀地继续亲吻着他的人儿，大手轻巧地两三下就解开了那身不必要的隔阂，锦衣薄纱从玉环的身上无声地滑落。也在此刻，司空震抱起她往房间内更深处走去。

低头目不转睛地看着怀里的人儿，心情大好，：

  

  “这里便有，不必回寝室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玉环沉默一阵，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，有点气不过地抡起了小拳头锤在司空震的胸口，他自然不会和玉环计较，反倒心情更好了。想必玉环是想起了第一次与他共枕的时候吧，自己也确实是故意制造机会与她在一起的，这一拳他受得甘之如饴。

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只是玉环想不到书阁这也有浴池，而且与寝室的配置有过之而无不及，雾气轻弥了一室，在稍冷的夜里显得格外温暖。司空震将玉环放下了地，但手还是不离腰肢地说着：

    

  

      “给震宽衣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

  

      玉环腼腆地照着他说的去做,只是这衣甲并不易脱卸，只好生涩地摸索着，更因为司空震此刻没闲着的手也在摩挲着她的肌肤曲线，让她有些无措了。司空震浅尝甜头后便不再故意逗玉环，主动地牵引着玉环的手指导她动作，又一边含着笑意地“叮嘱”着：

  

       “这次教了你之后，下次就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玉环本就绯红的脸颊又烫了几分，司空震把褪下的里衣只手抖开摊放在了浴池旁的地上，把玉环抱起后复又将她轻置于他的衣袍上，顺势地身躯亦覆在她之上。

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音声蛊惑着：“玉环，震等不及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细细密密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下，对每一寸肌肤都不想放过。他细心地爱抚着希望能缓解她的紧张，好不容易能等到她的主动，若是令她对这事有了恐惧，那日后的幸福岂不是指望不上，得让玉环慢慢适应才行。

        玉环在他耐心温柔地攻陷下竟有些舒服的倦意，迷蒙间伸手攀着司空震宽阔的肩膀，脸庞依赖在他的肩头，无意间透露着自己的顾虑：

  

   “震...你轻一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司空震欣喜着玉环的主动，偏过头对着那绝美的脸蛋儿浅啄一口，诚恳地应她：“遵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玉环想给予他回应，让他知道她其实一直都在乎他，直视自己内心也爱着他的事实。他就是他，不论他的力量或他的头衔与光环，在这世间人海中只感知到了他。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在他温柔隐忍的轮番攻陷下，玉环忽而觉得这样似乎更感磨人，内心有种羞人的渴望升腾而起，司空震像看出她的内心般一边照顾着问道。        

   “舒服吗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玉环顿时把脸埋在他的胸膛喃喃着：“为什么总说些让我难为情的话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只是更想逗趣她道：“这样说就难为情了么……那我对你做的事呢？”

     

   直到玉环再次醒来时已是半夜，已经不太记得何时在浴池中温存，后来又是何时到了大床上，清浅地吐息在司空震的臂弯里，抬头却是撞上了他的炯炯地目光。

      “你...一直都未入眠么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炙热的眼神让玉环一瞬间脸颊就有燃烧般的火辣，感觉再对视多一眼，又要被融化。复又垂下头像一只温顺的小绵羊安静的，羞怯地抿着嘴唇。玉环也似乎有些明白为何他如此执着这样的亲密，也只有在这样的时刻，他们心中只有彼此，容不下任何身外之物，世间的纷扰都与他们无关。

       司空震揽着玉环的手抚着她光洁的裸背，饱餐过后的满足感确实无与伦比，这是他曾觉得只有在梦中才能拥有的幸福。

       伸手抬起玉环的下颚，俯身与她唇舌交缠了好一会儿才像哄孩子一般的语气道：

   “已经很有进步了，至少现在还能醒过来与我说说话…...”

   沉寂片刻后，司空震又开始自顾地一番肺腑，：“玉环，你可会怨震一直以来对待你的方式太唐突了......甚至有些时候在想可是让你有压力了所以才想偶尔躲着我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玉环没有回答，静静聆听着，但他言而属实。

      “你我虽相识时间不长，可你不知道震早已更早地注意到你。不过......你确是初到长安便惊艳众人，家喻户晓了。在这点上，震亦觉得自己泯然众人矣。”

     “一日我从外地回城，在轿厢内路过长乐坊，震就被你的琴声所吸引。便闻声张望看到了在舞台上的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搂着玉环的手臂不自觉地圈得更紧了些，

      “震亦曾以为你我皆过客，可那双眼睛此后让震会时不时地想起，为何乐曲情感之充沛而你的目光却少了些色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抬起玉环的脸颊想再好好地欣赏着这个属于他的宝物。  

     “你可知你的满目光彩胜过世间一切美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玉环此刻便是如此的眼波流转，她未曾想过眼前这个男人会对自己一番真情剖白。这个守护长安，地位尊贵的他如此懂她、惜她、爱她。她大概早已经拥有幸福了吧，她想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“震自幼跟随祖父，父亲于震五岁那年守疆殉职，母亲悲痛成疾而后也随父亲而去……祖父带震前往西北封地朔城。边境生活对于百姓本就是严酷的，直到有一日朔城遭遇了魔种的袭击，震最要好的伙伴也因保护震而遇难。那是第一次切身体会到世间的残酷和自己的弱小......”

  

       玉环的手轻轻地游移到司空震的心房。

      “从那以后，震便请求祖父用最严厉地方式训练自己，在众人眼中变得强大起来。在后来随军的一次出征，天地间的雷霆之力助我军覆灭了敌方。震开始意识到，原来强大与强大之间，也存在着不可逾越的鸿沟。震想拥有那比肩天地的力量。”

      “三年间，震无数次厉险，终于在九死一生之间寻获了雷霆之力。可边境频频遇袭，即使自己拥有了强大力量却依然守护不了朔城。震这才发现，原来一个人的强大并不是真正的强大。震受命回到长安后，誓要为世人铸造一个真正永远安宁的家园……”

  

       伸出另一只手轻握着她抚慰自己的手。

       司空震低头爱怜地看着玉环：

     “震也曾抱怨过命运的不公，可现在竟觉得上天也许也是眷顾震的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玉环无声地回拥着司空震，将脸埋在了他的宽阔的胸膛，眼角溢出的是心疼、感恩与幸福交织的泪水，感受着此刻两颗紧贴的心在跳动。也许幸福对两人而言，唯有如此才是真实不虚。